Friday, July 26, 2013

畢生摰友


Liv and Ingmar,
今年我看過最優美的電影。

麗芙烏曼憶起跟英瑪褒曼的半生綠,
微笑述著當時的快樂,害怕,尊敬,憤怒。

五十年的姻綠,
由工作伙伴,成為情侶,夫妻,朋友,
最後成為畢生摰友。

說著說著,
她的咀角時而泛起甜絲微笑,
她的眼淚時而流過佈了芻紋臉脥,
她的指尖時而比劃著墻上跟褒曼一起寫的日記,
五十年的七情六欲,
她都溫溫的,淡淡然的,
述著述著。

只是我在銀幕下感受到她
心情的此起彼落...

Monday, May 27, 2013

醜物


很多朋友都覺得「 落地生根」這植物長很醜,
跟大多數的觀賞盆栽相比它一點都不優美。
可是我覺得它古怪的長相又帶獨特的個性。

它的孩子都寄生在齒狀的厚葉片上,
每個齒寄生一個,
夠成熟了就落地生長。
細看它的葉背長有班紋,
有野像野獸皮,
它的生長繁殖能力亦非常強,
精力充沛如牛, 感覺它是植物中的野獸。

可是,它的花却相反地十分含蓄,
粉紅色的花都垂著保持半開狀態,
像鐵漢不好意思展露他溫柔的一面。

這剛柔並蓄的氣質,
令我想起草間彌生的作品。

Friday, May 17, 2013

夢想,離自己有多遠?


這問題,或者世上大部人都有想過。
在五歲?十歲?二十歲?還是六十歲的時候?

近年看的電影已很少能令自己深刻觸動,
反而有幾部出色的紀錄片令我久久難忘。

《乘著光影去旅行》、《Pîna》、《乾旦路》和這部
《searching for sugar man》。

看完這幾部片,我都會不期然問自己這一條問題。
但其實早給社會磨平了、吹散了吧?夢想其實很久都沒去想了。

兩年前開始,而立的前一年,腦中不斷滋長這問題:
你理想的生活是怎樣的?
對啊,理想的生活,首先要對生活有感情吧?
你對生活的那些人、事、物有感心情啊?
當覺著有可能未來會獨自過活的時候,
對生活沒熱情那怎能快樂的活下去?
於是,兩年前決定要去追尋答案。

《searching for sugar man》中的主角Rodriguez,
可以說夢想早在1970年他28歲時達成了,
他受唱片公司賞識而發行了兩張全個人創作專輯,
只是似乎注定是天時、地利、人均都不和﹣唱片幾乎無人問津,
後來給唱片公司解約,然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出奇而意外地,他的充滿政治色彩的歌曲在當年的南非却一拍即合,
給不同渠道盜版,25年來大賣50萬張!當年在南非比貓王更紅!

可是Rodriguez在跟唱片公司解約後,
就默默地在貧民區認真做著勞力的工作。
大學時本來主修哲學的他似乎有其他選擇,
但他還是選擇這艱苦的生活所帶來的實在感,
似乎要跟他身處的社區共同進退,肯定他是享受這生活的。

經過多年的努力,他在南非的粉絲終於於1997年,
在美國的底特律找到了他。
然後,多次在南非舉行演唱會總場次達30場,每場爆滿。

名重新成就,但他却選擇一直以來的生活方式﹣繼續苦力生涯。
演唱收益都全贈親友。似乎視這為使命。

他寫的歌詞都很利害,敏感,而又充滿情感,
那個迷幻享樂的七十年代美國排擠了他,
但他比那個年代的其他大多樂手都前進。

對他來說,理想的生活當中,
更重要的是自我而踏實吧!

看完之後隱隱在當中感覺有所啟發,
我理想的生活方式,嗯,是怎樣的?

Sugar man, won't you hurry
小糖人,请你快一点
'Cause I'm tired of these scenes
因为这一切已经让我感到疲惫
For a blue coin won't you bring back
给你这枚蓝色硬币,你能不能帮我带回
All those colors to my dreams.
我彩色般梦境。

Silver magic ships you carry
你带来了银色的魔法船,
Jumpers, coke, sweet Mary Jane
我们跳着,喝着可乐,还有甜美的玛丽珍(意指“大麻”)
Sugar man met a false friend
小糖人遇到一个虚伪的朋友
On a lonely dusty road
在这孤独的布满尘土的路上
Lost my heart when I found it
当我找回我丢失的心
It had turned to dead black coal.
他已经变成了没有生气的煤球

Silver magic ships you carry
你带来了银色的魔法船,
Jumpers, coke, sweet Mary Jane
我们跳着,喝着可乐,还有甜美的玛丽珍

Sugar man you're the answer
小糖人 你就是答案
That makes my questions disappear
让我所有的问题就此消失
Sugar man 'cause I'm weary
小糖人 因为我已感到无力
Of those double games l hear
对那些我听到的欺诈的游戏

Sugar man, Sugar man, Sugar man, Sugar man,
Sugar man, Sugar man, Sugar man
Sugar man, won't you hurry
小糖人,请你快一点
'Cos I'm tired of these scenes
因为这一切已经让我感到疲惫
For the blue coin won't you bring back
给你这枚蓝色硬币,你能不能帮我带回
All those colors to my dreams
我彩色般梦境。

Silver magic ships you carry
你带来了银色的魔法船,
Jumpers, coke, sweet Mary Jane
我们跳着,喝着可乐,还有甜美的玛丽珍
Sugar man met a false friend
小糖人遇到一个虚伪的朋友
On a lonely dusty road
在这孤独的布满尘土的路上
Lost my heart when I found it
当我找回我丢失的心
It had turned to dead black coal
他已经变成了没有生气的煤球

Silver magic ships you carry
你带来了银色的魔法船,
Jumpers, coke, sweet Mary Jane
我们跳着,喝着可乐,还有甜美的玛丽珍
Sugar man you're the answer
小糖人 你就是答案
That makes my questions disappear
让我所有的问题就此消失

Friday, March 22, 2013

今日,還在上映

前兩天,終於有心情、有時間去看電影,
重拾早已遺忘的情懷,兩天看了三場,
有特別重映的,也有開畫了一陣子差不多開到荼蘼的,
都給我趕上了。

「少年Pi的奇幻漂流(Life of Pi)」、「愛(Amour)」及「乾旦路(My way)」。

三部都是動人的好片。
前兩部坊間早已有雪片般眾的評論,
而乾旦路這部地道的港製紀綠片當然相對少眾而未能廣為人知。

京劇界乾旦有梅蘭芳,亦與程硯秋、尚小雲和荀慧生合稱四大名旦,男性演旦角一時成為風潮。
而粵劇界中的乾旦却似乎前無古人(或者只是沒成功例子),
相反女性演文武生却大放異彩:
我們熟悉的有任劍輝、陳皮梅、龍劍苼等(本人對戲曲認識不深,可參考: 女流第54期文章選讀:反思粵劇反串文化
所以有說在香港投身藝術行業難,
如此看來在粵劇界男生演花旦這道路又如一步一炭火,難上加難,
尤其香港的粵劇市場又越見萎縮,
觀眾群接受改變的能力亦較低(在映後的座談會上,一位老劇迷就發言數落乾旦的種種不是)。

電影第一次上映是去年2012,
當時兩位主角一位三十歲、一位十六歲。
三十歲的王侯偉在二十歲時唱紅線女名曲《打神》奪得「公開組獨唱子喉冠軍」,
別以為從始粵途一帆風順,其實這只是艱途的開端;
粵劇學校不支持他演花旦而不接收,母親多年來不停澆冷水。
於是十年間獨力維持

其間認識了好友譚穎倫。
片中的十一歲的譚穎倫跟著影碟演花旦維肖維妙,戲迷父親跟他對唱亦給比下去。
後來亦開始受業界賞識而得到演出機會。
「轉聲」這天敵不久後却發生了﹣在一次旦角演出中,高音唱不上去,
觀眾即時無情的數落,他只有硬著頭皮把它唱完,
心裡意識到自己的乾旦路已到盡頭,當年他十三歲。
幸而,他後來知道,自己愛的並不止旦角而作改演文武生,
亦發揮他的天才,亦能演活老生及丑角。
不過十六歲的他,亦要面對現實問題:
過早踏足社會,學業工作兩難全,
最艱苦時期每天下課去離島演戲至夜深致每天只能睡兩小時,
片末他坦言:捱不下去了!要面對決擇的時刻。

座談會上導演卓翔亦提到,
譚穎倫因生理成長所限而不能演旦角,
却造就了王侯偉可以在台上繼續演下去,
他們成了臺上的撘檔,
似乎香港劇界只有譚穎倫能跟他同臺。

有趣的是,會上另一劇迷亦有跟進譚穎倫的近況:
因油麻地戲院「活化」為粵劇表演場地,
亦鼓勵青年人參演,
他於是成為粵劇界的紅人 ,演期爆滿。

堅持自己步伐 一步一蓮花。

我會找天去油麻地戲院棒譚穎倫的場。

Monday, February 11, 2013

香港糖衣2(未完成)

去年我工作的公司(平面設計)跟一個為基層市民義務服務的機構「SoCO香港社區組織協會」(社協)合作,設計他們的推廣冊子,於是我有機會去探訪一些居住有困難和居住環境得到改善的基層市民,目的是為他們拍照,把他們的故事放在冊子裡。

第一個探訪對像為露宿者。



同行的有社協全職社工阿東和前街友祥哥,祥哥同時也是社協的義工,為街友們請願發聲,他比較幸運,訪問的數個月前獲分派公共房屋,脫離露宿行列。探訪地點就在香港九龍大角咀一條狹窄的行人道上、未有出租的店舖旁,人流相對稀少。然而其實他們也才「搬家」不久。去年二月前,他們是露宿在現居附近的深水埗通州街公園旁,大約一百米長的行車天橋底下的一片空地,當時大約有二十人左右一起居住;他們搬家的理由被政府驅趕。「這個無情的政府根本把我們當做過街老鼠!」一名露宿街頭的老伯又激動又無奈地涶駡著香港政府。原來去年二月香港香港政府轄下的食物環境衛生署(食環署),在事前未有通知的情況底下,強行把露宿者們的家當財物全部當廢物扔棄,當中亦包括他們的身份証明文件,之後食環署定期把他們露宿的空地全面清洗,以確保他們不能再回歸「舊居」,而政府的目的似乎旨在把他們的居住地分散。



這天橋底的空地其實亦離我家不遠,所以我有時亦會經過他們的居所,他們的家當床舖集中起來也不少,相信大部分路人也不喜歡途經當地。香港政府一直很注重表面的城市面貎,為保東方之珠、購物天堂、動感之都聽來又華麗又悅耳的稱號,於是露宿街頭的街友便經常得到香港政府的「照顧」。以往的慣常方法是在他們的宿地上興建巨型裝飾設施,或把地面修得凹凸不平,當然都是一些壞品味的醜設計。



「香港政府有這個權利去掉棄任何人的私人財物嗎?雖然我們把物品擺放在公眾空地,但主觀地確定物品是垃圾而強行把之掉棄這做法根本是濫用職權。」街友們與阿番議論著。「深水埗區內一般單人劏房(分間樓宇單位)月租要二千五佰元!籠屋最平宜也要租金七百塊一個月,可是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那裡又黑又沒有電供應,電源有限,電視冰箱都不用能。」「其實也有豪華版的籠屋,起碼沒有蟑螂,還有熱水供應,環境衛生不差,但租金却是每月一千三百元!怎租得起!呎價比起豪宅還要貴得多!」他們只能感概地跟我吐苦水。單身身業人仕雖然每月可以申領三千多港元的失業綜援資助,但如果扣除租金的話真的所餘無幾,所以他們也情願露宿街頭。

阿東說香港社協後來協助十九名露宿者入稟小額錢債審裁處去控告政府,要求為無理掉棄露宿者的私人物品作出賠償及道歉。探訪當天還審訊中,最終律政司和露宿者於去年十一月六日達成和解,政府向各露宿者賠償港幣二千元,雙方後來亦簽署協議書。「雖然賠償金額不高,但公義的天枰還是偏向我們的。」阿東後來在傳謀如是說。只是政府堅拒道歉,顯然並不承認錯誤。



但不幸的是,在為期半年的審訊期間,其中兩名申請索償的露宿者分別於八月及十月逝世;當中八月逝世的陳健明遺孀美華慨嘆:「一條人命只值二千元,是否太賤?」她表示,兩夫妻露宿街頭,全因綜援租金津貼(二人合計二千港幣),但在深水埗區內一般單人劏房(分間樓宇單位)索價月租二千五佰元,根本未能協助有需要人士租住。租津可應付的劏房不是沒有,但沒有窗戶亦有蟲蝨,環境嚴重惡劣,所以情願露宿街頭。美華憶述,今年二月中某夜,食環署職員突然要清掉他們的物品,除拿走身份證、結婚照片等私人物品外,竟然亦包括他們所有禦寒衣物。本來體弱多病的陳健明把僅餘的薄衣讓給妻子穿上,並以身體為她擋風,而當時氣溫僅為十四/五度,陳結果患上肺水腫,其後於八月不治。(資料來源:主場新聞網頁-「一條人命只值2000元」)

街友們給我最深的印像是他們絕望的表情、眉宇深鎖、目光空洞,眼前似乎早已失去目標,看著他們悲苦的臉容,亦很能夠體會他們的前路茫茫...。相反祥哥神色間似乎多了一份安穏的自在感,嘴角間中亦會掛著微笑,聽祥哥自己形容,住上公共房屋後亦發福了些。當時我深深意識到,「有瓦遮頭」,真的是做人最基本的尊嚴。

第二個深訪對像是九歲女孩麗常和她的父母



去年十一月的一個星期天中午,社協的另一位社工施姑娘安排了我替麗常的一家人到他們的新家拍照。「麗常媽媽是先天的四肢痙攣,爸爸則是中度弱智,所以兩人都沒有工作能力,就依靠綜援唯持生活」途中施姑娘先向我介紹麗常的家庭背境。「還好他們最近獲安置到一個公共房屋單位,加上麗常舅舅四人同住,以前單靠綜援當然只能租住深水埗區的唐樓(沒電梯的老房子)小劏房,而且是六樓,因為租住比較高層,租金相對亦比較便宜。」可以想像麗常媽媽每天出門要花費多少力氣,我亦擔心麗常的教育問題,不知道父母有沒有足夠的能力去管教孩子。









從那三次探訪經驗中,我深深體會到貧困戶的住屋問題若得到改善,亦可以大大改善他們的心理以至身體健康。香港地少人多,住屋需求一直嚴重緊張,公共房屋的配給亦嚴重不足,申請者一般需要歷時五年才能成功獲取,相反以往政府賣地給房屋發展商的土地面積比率高出許多,於是高樓價問題早已存在,樓宇炒賣活動亦過度活躍,造成貧富差距越來越嚴重。我們/國外人仕大多看到的只是香港政府宣傳的繁華糖衣,購物天堂,激光夜景秀等等歌舞昇平表像。相反香港政府對底下層市民的支援却嚴重不足,對最底層的露宿者更採取放棄態度,漠視他們的人權,於是他們過著沒私隱沒尊嚴的生活。取締露宿者及籠屋板房以改善城市面貎,只能以解決最根本的房屋居住問題如增建公共房屋去著手。

Sunday, February 10, 2013

香港糖衣



「這個無情的政府根本把我們當做過街老鼠!」一名露宿街頭的老伯又激動又無奈地唾駡著香港政府。

去年九月,我跟隨香港社區組織協會探望幾位街頭露宿者,地點就在九龍大角咀一條狹窄的行人道上,未有出租的店舖旁,人流相對稀少。然而,其實他們也才「搬家」不久。去年二月前,他們本來露宿在附近的深水埗通州街公園旁,大約一百米長的行車天橋底下的一片空地,當時大約有二十人左右一起居住。而他們搬家的理由是因為政府的驅趕。

這天橋底其實離我家不遠,所以我有時也會經過他們的居所,他們的家當床舖集中起來也不算少,相信大部分路人也不喜歡途經當地。所以那一片天橋底漸漸形成露宿者們自成一角的小天地。香港政府一直很注重表面的城市面貎,為保東方之珠、動感之都聽來又華麗又悅耳的稱號,於是露宿街頭的街友便經常得到香港政府的「照顧」。以往的慣常方法是在他們的宿地上興建巨型裝飾設施,或把地面修得凹凸不平,當然都是一些壞品味的醜設計。

去年二月,香港政府轄下的食物環境衛生署(食環署)却把手法「昇級」:在事前未有通知的情況底下,強行把露宿者們的家當財物全部當廢物扔棄,當中亦包括他們的身份証明文件,之後食環署定期把他們露宿的空地全面清洗,以確保他們不能再回歸「舊居」,而政府的目的似乎旨在分散他們的居住地。

重點是,香港政府有這個權利去掉棄任何人的私人財物嗎?雖然露宿者把物品擺放在公眾空地,但主觀地確定物品是垃圾而強行把之掉棄這做法根本是濫用職權。後來香港社區組織協會協助十九名露宿者入稟小額錢債審裁處去控告政府,要求賠償及道歉。案件審訊超過半年,律政司和露宿者最終於十一月六日達成和解,向各露宿者賠償港幣二千元,雙方後來亦簽署協議書;雖然賠償金額不高,但公義的天枰還是偏向他們的,只是政府堅拒道歉,顯然並不承認錯誤。



不幸的是,在為期半年的審訊期間,其中兩名申請索償的露宿者分別於八月及十月逝世;其中八月逝世的陳健明遺孀美華慨嘆「一條人命只值二千元,是否太賤?」她表示,兩夫妻露宿街頭,全因綜援租金津貼(二人合計二千港幣)。

但在深水埗區內一般單人劏房(分間樓宇單位)索價月租二千五佰元,根本未能協助有需要人士租住。租津可應付的劏房不是沒有,但沒有窗戶亦有蟲蝨,環境嚴重惡劣,所以情願露宿街頭。

美華憶述,今年二月中某夜,食環署職員突然要清掉他們的物品,除拿走身份證、結婚照片等私人物品外,竟然亦包括他們所有禦寒衣物。本來體弱多病的陳健明把僅餘的薄衣讓給妻子穿上,並以身體為她擋風,而當時氣溫僅為十四/五度,陳結果患上肺水腫,其後於八月不治。(資料來源:主場新聞網頁-「一條人命只值2000元」)





香港地少人多,住屋需求一直嚴重緊張,公共房屋的配給亦嚴重不足,申請者一般需要歷時五年才能成功獲取,相反以往政府賣地給房屋發展商的土地面積比率高出許多,於是高樓價問題早已存在,樓宇炒賣活動亦過度活躍,造成貧富差距越來越嚴重。我們/國外人仕大多看到的只是香港政府宣傳的繁華糖衣,購物天堂,激光夜景秀等等歌舞昇平表像。相反香港政府對底下層市民的支援却嚴重不足,對最底層的露宿者更採取放棄態度,漠視他們的人權。雖然天當被地當床聽起來很豪氣,但相信沒有人真的喜歡在街頭生活,過著沒私隱沒尊嚴的生活。取締露宿者以改善城市面貎,只能以解決房屋居住問題去著手。



當天陪同我們一起探訪露宿者的還有祥哥﹣他們的前街友。祥哥比較幸運,探訪前的數月終於獲派公共房屋。

街友們給我最深的印像是他們絕望的表情、眉宇深鎖、目光空洞,眼前似乎早已失去目標,看著他們悲苦的臉容,亦很能夠體會他們的前路茫茫...。相反的,祥哥神色間似乎多了一份安穏的自在感,嘴角間亦會掛著微笑,聽祥哥自己形容,住上公共房屋後,似乎發福了些。當時我深深意識到,「有瓦遮頭」,真的是做人最基本的尊嚴。